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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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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1972年2月29日,農歷元宵節。 美國,波士頓韓宅。

韓士誠今天很高興,他坐在大圓桌的首座上,端著酒杯,眼帶笑意的看著圍坐在圓桌邊的家人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中國人最講求的天倫之樂、兒孫滿堂的好福氣,他終於真正的得到了。

他的右手邊坐著相伴多年的老妻,少年夫妻老來伴,當年的美嬌娘如今也已是白發滿頭,相濡以沫共度近六十載的時光。從美國到中國,又從中國回到了美國,從和平年代到戰爭歲月再到冷戰時代,兜兜轉轉,磕磕絆絆,一路相互扶持著走到了今天,他們的血液裏雖然不再有愛情,卻早已被濃濃的親情所浸滿,再難割舍。

他的左手邊坐著唯一的女兒與已成忘年交的女婿。他們的愛情曾經不被自己接受,他們的婚姻更曾是不被自己認可。但是,這麽多年來,他們不為任何的外力所阻撓,依然相愛,依然堅守在一起,成為了親友們口中的傳奇夫婦。看著他們頗有成就的今天,他這個做父親的,除了為當年的武斷感到慚愧之外,更多的,則是慶幸。想來,若不是自己及時的承認了錯誤,恐怕這輩子,他將永遠無法體會到這種驕傲與自豪。

他的對面,坐著兩個可愛的寶貝外孫。思平已經出嫁,嫁了從小一直看著她長大的念卿。這對小兒女能走到一起,其實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所樂見的。念卿比思平要年長8歲,他的穩重與體貼,恰好能與思平的活潑、迷糊互補。雖然其中經歷了一些波折,但到底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兩個孩子,都結婚3年多了,甜甜蜜蜜的勁頭絲毫不減新婚當年,你儂我儂的沒有半點避忌,直讓他們身邊坐著的思安連連的大叫受不了。

思安大學剛畢業,已經在一家電視臺找到了工作當實習生。他從小就有著當節目主持人的理想,現在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前進。不過按照思平的說法,最主要是他覺得電視臺裏的漂亮姑娘多,還可能有出風頭的機會,所以才會這麽死皮賴臉的要進電視臺工作。不管怎麽樣,孩子們的工作生活都不錯,不僅讓他們的父母感到放心,同時也讓他和老伴非常安慰。

不過,這個家中最讓他寶貝、最讓他喜歡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婷兒抱在手中的、他的曾外孫——思平與念卿的兒子,去年秋天才剛出生的蔣友康。小家夥長得又白又嫩,胖乎乎的,像極了思平小時候的模樣。不過,眉眼卻與念卿如出一轍,連性格也像極了他的父親,安靜而乖巧,少有哭鬧和搗亂的時候。

小家夥的名字本來應該由他這個做曾外公的人來取,可身在臺灣的堂姐跑出來橫插了一腳,提前給他取好了這個按照蔣氏家族輩分排名的名字。念卿恰巧也姓蔣,小家夥的名字叫友康,堂姐家的幾個孫輩的名字裏也有一個“友”字,這麽一來,不知真相的外人肯定會以為小友康是臺灣的蔣家後裔。想來,堂姐的這份禮物,不管是無心還是有意,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歲月流逝,一切恩怨早已隨風而去,留在他心底裏的,也只有濃濃的親情了。

一家人正說笑間,一條新聞的插播再次吸引了他們的註意力——美國總統尼克松昨天結束了為期一周的訪華活動,於昨日離開中國返回美國。新聞臺的特約評論員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什麽中美關系的正常化,什麽兩國高層絕不支持一中一臺的觀點,什麽上海公報的發布等等。電視機裏的人口若懸河,電視機外的人若有所思,原本歡鬧的氛圍一時間顯得安靜了許多。

“尼克松這麽做,恐怕在臺灣的老蔣,心裏恨得要罵娘了吧。”

韓士誠低聲的一嘆,口氣顯得很感慨。狄爾森點點頭,沈聲道:

“連美國人都要和大陸修好了,委員長那裏還能有什麽指望。他被美國人拋棄了。”

“我聽姑父說要反攻大陸,要打回大陸去的口號聽了十幾年。到頭來,它真的已經變成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韓婉婷親了親懷中的外孫,也有些傷感的說道。狄爾森看了她一眼,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沈吟了很久才不無苦澀的說:

“可憐有太多的人相信了這個幻想,還以為,有朝一日,我們真的還能回去,能回家。當年那麽多死在共軍手裏的人,到頭來,竟是白送了性命!根本就沒有這一天!沒有!”

見他情緒低落,韓婉婷伸手輕輕的握住了他的胳膊,搖了搖,低聲道:

“又想起黑皮了嗎?”

“想起的人和事實在太多了。不僅僅是黑皮,還有我,還有將軍,還有現在還留在臺灣,許許多多無法回家的弟兄們。”

“唉!這是我們中國人的不幸啊!兩岸對峙,兄弟鬩墻,真正得利的只有美國人。幸而老蔣還有些頭腦,金門炮戰和共產黨你來我往的打了這些年,到底沒讓美國人分裂中國的陰謀得逞。不然,我看他老蔣死後還有何顏面去見中山先生!”

“美國訪華的先河一開,其追隨者眾,凡以其馬首是瞻的國家必定會跟風而上。恐怕今後會陸續有國家與大陸交好,與臺灣斷交。委員長在臺灣的日子不好過啊!”

狄爾森的一番話立刻引來韓士誠的首肯,他還要再說什麽的時候,被身邊的妻子故作不悅打斷了。她從女兒的手中抱過了曾外孫,一邊親,一邊嗔道:

“哎,哎,今天是元宵節,團團圓圓的好日子,還說什麽政事。逸之,你和婉婷都是都他趕出來了的,臺灣的事情還與你們有什麽相關?說起來,我倒還要感謝他的絕情,放你們離開。不然,這日子哪像現在這樣過得自由自在?

自山你也是,唉聲嘆氣的做什麽。新年還沒過,難不成你想今年一年都過得唉聲嘆氣的嗎?好了好了,別讓臺灣的那個人擾了大家的興致。你看孩子們,幹坐著,連筷子都不動,光聽你們兩個憂國憂民了。真是的!”

韓士誠聽罷,難得好脾氣的笑了起來,點頭笑道: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不說了,不說了,來,大家幹杯,敬現在百轉愁腸的老蔣,祝他元宵節快樂。”

韓婉婷噗哧一笑,揶揄道:

“爸爸,你這是真心啊,還是故意說的反話?”

“當然真心,絕對真心。他現在的日子絕對沒有我過得舒心。和他比啊,我簡直像在蜜罐子裏。就算當年和他還有什麽不對付,如今啊,看在他放你們出臺灣的面子上,全都一筆勾銷了。所以啊,這杯酒,我敬他,百分之百的真心實意!”

韓士誠大笑著回答,表情異常真誠。韓婉婷想了想,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點點頭道:

“說得不錯。既然如此,逸之,我們也敬遠在臺灣的姑夫和姑媽,祝他們節日快樂。”

“好。”

“我們也來,我們也來。離開臺灣的時候我和姐姐都還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能借著那個因由來到美國這塊自由寬廣的天地,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也算是因禍得福。我們感謝姑丈和姑婆,也敬他們。”

最是活躍的思安這時也畢恭畢敬的端起了酒杯,與思平、念卿一起從桌前站了起來。一家人高高舉起手中的酒杯,互相捧杯,異口同聲的說道:

“敬臺灣的親人們。”

圓桌上響起了玻璃撞擊在一起的清脆的聲音,引得韓士誠懷中的小友康忽然高興的揮舞起小手小腳,咯咯的笑了起來。眾人看著孩子粉嘟嘟的笑臉,每個人的心裏都仿佛有暖流流過一般。

歲月在流逝,他們的年華在老去,但新的生命卻也在綻放,在延續著他們的骨血,在延續著他們的故事與家族的命脈。那是希望,是未來,也是新的期許。

韓婉婷一家在美國過著平靜而安逸的生活。思平與念卿在加州熱烈的陽光下幸福的生活著,他們的第二個兒子也在1974年剛剛到來之後不久出生。思安依然在朝著他那晚間節目主持人的目標邁進,憑著他那張帥氣的面孔和各種堅持不懈的努力,倒是被他拿到了主持幾個日間節目的機會,現在已經在波士頓當地小有名氣。

韓婉婷為《波士頓環球報》所撰寫的幾個專欄已經擁有了一大批忠實讀者,為此有出版商找到了她,想將她這些年來寫的故事收集成冊正式出版。還有出版商聽說了她的故事,甚至想要約她,請她將自己這一生的經歷寫下來,作為一本傳記出版。這個議題對她來說不僅是個挑戰,也是一種對人生的回顧,所以,她很感興趣,正在考慮是否要接受這個要約。

狄爾森在為波士頓警察局服務了整整15年後正式退休。退休的時候,波士頓的警察局長特意為他辦了一個隆重的退休儀式,除特聘他為波士頓警察局的顧問之外,還頒發給他一個榮譽獎章,以表彰他在這15年來恪盡職守、屢破奇案的特殊貢獻。這個儀式辦得相當熱鬧,連波士頓的市長聞訊後,也專程趕來參加這個退休儀式。

眼見著全家大小的生活都過得有滋有味,丈夫也從工作崗位上退休了,終於可以陪在她的身邊一起安度晚年,韓婉婷決定接受那家出版社的要約,收集了大量的資料,準備與丈夫共同開始著手那本傳記的寫作。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破了一家人的平靜生活,也打斷了韓婉婷即將著手開始的寫作。1975年4月5日,蔣介石在臺灣士林官邸逝世,享年88歲。

接到消息,韓婉婷與狄爾森都默然了,就連遠在澳大利亞養老的韓士誠聽說後也在電話裏沈默良久。韓士誠在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悲愴,他沒多說什麽,只是輕輕的關照女兒,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回去一趟,去見那個人的最後一面,也送他走完最後一程。另外,再替他們送上一只花圈,並請美齡堂姐節哀順變。

父親的心意韓婉婷自然明白,只是她也不能確定,她和丈夫還能不能再回去,他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踏上那片將近二十年未曾踏足過的土地。就在她還為此擔憂不已的時候,一份來自臺灣的加急電報送到了她的面前,那是她的二哥蔣緯國拍來的。電報的內容極簡單,只有兩個字:速歸。

接到電報的那一霎那,她捧著電報放聲大哭。不知道為什麽,她看著電報,腦海裏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抗戰那些年她在姑媽和姑夫身邊的畫面,想到了抗戰勝利後一家人聚在一起時曾經歡聲笑語的時刻,也想到了去臺後兵變案中姑夫疾言厲色的將他們驅逐出臺灣的片段,還有離開臺灣的最後時刻,只有二哥獨自送她的淒涼場面。

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飛快的自她腦海中閃現。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傷心,委屈、不甘、酸楚……交織在一起襲向她,讓她禁不住聲淚俱下。她的這位姑夫從來都是以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面目出現在打中的面前,可等他真的去世之後,她才猛然間覺得,就是那樣一個爭權奪利了一輩子、逐鹿中原、喜歡號令群雄的姑夫,竟是那樣的可憐。

從62歲敗退臺灣開始,整整26年,他都只能龜縮在那個小島之上,哪裏都不能去,哪裏都去不了。故鄉回不去,祖墳拜不了,到死那個“反攻,大陸”的美夢都未曾實現。到頭來,只落得個壯志未酬、客死異鄉的結局。這對極重家族親緣,極重孝道的姑夫來說,恐怕就是一個最大的悲劇了。

是啊,她和逸之終於能回臺灣去了。終於能夠與臺灣的親友們見面了。可是,十八年來的第一次重回臺灣,竟是為了奔喪!這是多麽令人傷心的故地重游啊!

1975年4月6日,韓婉婷與狄爾森收拾好了行裝,搭乘最早的航班,踏上了回臺奔喪的旅程。

作者有話要說:

☆、 文中隨想之八 記毛澤東誕辰120周年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章是昨天下午寫就的,本來晚上要放上來,沒想到有事情耽誤了,就只好今天放上來了。希望晉江不會鎖文,因為我好像寫了不少不該說的話。

今天是毛澤東誕辰紀念日。可是,奇怪的是,主流媒體上的報道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熱烈。早上聽新聞,播音員也不過只提了一句。上午看微博,沒多少人專門為此發微博表示紀念。中午和老同學煲電話粥,她說,前些日子我讓她訂的《毛澤東詩詞歌賦選集》到貨,單位裏的同事們都以為是她要看,紛紛話中有話的恭維她,說她是文藝青年。下午幹完活,我又刷了一遍微博,發現連“上海發布”這樣的政府微博,都沒有提到一句毛誕辰的事情。這實在是讓我既驚訝又坦然。

記得以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話,覺得很有意思,於是記住了:蔣介石是城市流氓,毛澤東是農村流氓,最後城市流氓幹不過農村流氓,可見還是農村來的更流氓。當時看了哈哈大笑,但是仔細想想,這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中國有句俗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和前面的那句話,其實就是一個道理。

10月10日那天,臺灣的雙十節。按理說這個節日和我們大陸同胞沒有半毛錢關系。可是,那天的微博上卻很熱鬧,很多人都紛紛留言或發微博,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為什麽老蔣你剿匪不力?這話當時把我和同事給樂壞了。又過了半個月,10月31日,是老蔣誕辰126周年紀念。沒想到,這一天的微博上,好多人都發了微博和留言,說的最多的那句話,依然還是:為什麽你剿匪不力?!

真是好神奇,好有趣啊。怎麽會有那麽多人想到這句話的呢?難不成,國民們都希望這個天下還是該由國,民黨來坐?幸好現在不是文,革那個可怕的年代,否則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搞不好還會被拉出去給斃了。可如果老毛同志在天有靈,他看到國民們的想法如此一致,又會不會感到失敗與痛苦?

今天是老毛同志的誕辰,可是與兩個月前老蔣同志的誕辰相比,關註程度竟不及他的一半。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平心而論,隨著越來越多的秘密文件被解密,老毛同志也開始走下了神壇,相對比較真實的一個“農村流氓”的形象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就與被無端醜化了幾十年的老蔣一樣,老毛同志的人氣由高往低走,而老蔣的正面形象也越來越多的被我們所熟悉。說到底,歷史總是歷史,不可能被人為的篡改,遲早有真相大白的時刻。

在我家,老爸和我是典型的“造,反派”,老媽一個人是絕對的“保,皇派”。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若是要討論關於老毛同志的事情,基本上我和老爸是站在一起認為他過大於功,而老媽一人力挺他老人家,說他不管怎樣,終歸也是偉大的。老爸和老媽都是知青,屬於嚴重被老毛同志的各種政策給玩得提溜轉的那一代。老爸不待見老毛同志屬於情理之中,可老媽卻還是那麽忠心耿耿,真是讓我看不懂。

我沒經歷過那個天地變色的年代,但從小和老爸比較親,受老爸的思想比較重,長大後又看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但凡看到無數的文物毀於文,革,看到無數的優秀知識份子死在國人手上時,心裏那個痛啊!於是,心態上也更傾向於老爸。

據說鄧小,平對老毛同志的功過問題曾有過比較精準的評價:六分功,四分過。可是,我覺得,那是他比較客氣的評價了,旨在讓這位當年的老戰友死後的面子不會太難看。看看今天國人們對他的評價,我倒是覺得應該倒一倒:四分功,六分過。

看過老毛同志詩歌的人們,都必須要承認他的文采還是相當不錯的。那一手的毛筆字寫得龍飛鳳舞,不細細的辨認一下還真是看不太懂。字如其人,可見他天性之中就有著這種不安定因子。反觀老蔣的書法,一板一眼,畢恭畢正,很少有草書,可見冥冥之中早已註定,他是鬥不過老毛同志的。

中國有句古語:直如弦,死道邊。曲如鉤,反封侯。這句話,簡直是千百年來中國歷朝歷代正直官員與善阿諛的官員下場最真實寫照。世道就是這麽奇怪,反正性子直的人總是幹不過那些肚腸九轉千回的人。用這句古語來形容老毛和老蔣,或許不那麽恰當,但,想想他們兩個一個成王,一個敗寇的下場,大致的意思也是八九不離十。

有時候,我想都想不明白。老毛那麽個叱咤風雲的人,怎麽會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到底是他真的無能為力,還是他有心借著自己那想當女王的老婆胡鬧一番而故意置之不理?他怎麽會混到最後,身邊沒有一個子女陪著他,反而是一個侄兒毛遠,新在那裏當跳梁小醜?真心搞不懂,真心不理解。鬧革命鬧到後來是這麽個妻離子散的結局,真是讓人扼腕感嘆。

以前總罵老蔣是賣國,可老毛在很多事情上做出的決定,其實與賣國無異。就連後來的鄧小,平也評價說,老毛在國土問題上,處理的太草率。他大約真的是把這個國家當成自己的家當,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常常由著性子,大筆一揮,就把土地割讓給了其他國家。

遠的不說,就說當今三胖執政的朝鮮,長白山天池有一半就被老毛送給了金日,成。只因為當年金日,成回國後,說當年他在天池那兒搞過革命,有紀念意義,所以希望老毛同志能看在革命友誼的情分上,將天池靠朝鮮的那一部分送給他。

這種事情,說難聽點,就是過去的皇上不到萬不得已也絕不會把自己的國土拱手讓人,可老毛同志豪氣幹雲,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於是,那塊土地有一半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朝鮮的了!這樣的事情真是看了讓我氣不打一處來。老毛同志啊,你還真把咱們中國的土地當成你毛家的一畝三分地了嗎?

如今毛家的勢力已大不如前,恐怕最出名的也只有一個蠢胖如豬的孫子了。那孩子著實長殘了,平白頂著一個國家送給他的大校軍銜,寫出的字著實狗爬,完全沒有他爺爺的點滴遺傳。看看人家老蔣的孫子們,個個優秀,自食其力,所以,真要比較起來,毛爺爺,老婆找的好壞還是很重要的啊!在家眷的這件事情上,你還真沒法和蔣爺爺比啊!

說起臺灣人民今天都不願回歸,也不認同大陸的體制,老媽總會鄙夷的說,要不是當年老蔣運走了大陸的那麽多黃金,哪裏來他們今天的好日子。可是,我還是要說句不好聽的,即便那些黃金留在大陸,按照後來大陸的事態發展,恐怕再多的黃金都會被胡搞殆盡。因為,我們大陸有一個頭腦發熱,一天當做二十年,只想著超英趕美、完全不按照科學規律發展來建設國家的老毛同志啊!

今天是他老人家的誕辰,可我卻在這裏大發了一通牢騷。若是再不停,恐怕還會寫出許多大逆不道的話來,到時候晉江又得把我給鎖了。所以,暫時就寫這些吧。希望我寫的這些不會讓大家看了太過不快,若是真讓大家感到不舒服了,我先在這裏請大家原諒。謝謝大家。

最後,出於對他個人文采的欣賞,我在這裏抄錄一首他寫的詞,也算對他誕辰的一種紀念吧。

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一九四九年四月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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